“你们到底要怎么样?我是来参加婚礼的,不是来看跳梁小丑的!一个纨绔的脏水,有几分可信?就算当面对峙,我也是这句话!”
他向着东道主唐承泽,“唐总,我是来给你们捧场的,你们就是这样的待客之道吗?”
唐承泽现在很着急,自打看了慕织弦播放的唐氏股票大跌的实况报道后,但架不住慕织弦控制了整座岛,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有干着急的份。
“慕总,婚礼如你所愿,结不成了;你的大剧也演完了,是非公道并不是你能裁决的。我们要离开,你总不能强留我们吧?”
话音刚落,有个保安雄赳赳气昂昂,往前一步。
那气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雇佣兵呢!
慕织弦云淡风轻地摆了摆手,保安退下,“如果我偏要强留,老唐总怎么办?接下来还有老唐总的好戏呢!而且您也说了,我是岛主,我的地盘我说了算!”
真是个混不吝的!唐承泽咽下一口气坐下。
慕织弦打了个响指,“这个马天伦提供的……小说辞,我已经交给帝京警局里。不过,钟教授您的英雄事迹有点多……”
台下,虞舟深呼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衬衫袖口,走到了台前。
视线与乔桑宁隔空相望,看到了坚毅与肯定。
“钟老师,没想到今天在这样的场合和您相聚。五年前,我大学本科将毕业,论文正是思齐麦的育种升级方案。然而,作为思齐麦的改良者,那个问题您的点评可以说是风马牛不相及。这让我无比震惊。这样不专业的回答,怎么会发生在您的身上?”
钟思齐拧着眉,像在追忆往事,一言不发。
“我留了个心眼,开始多方查询资料,而在浩如烟海的卷帙中,发现了一个名字——乔丰年。我拿到了一份乔丰年的亲笔手札。上面的字迹很潦草,大抵是长时间研究后,某一刻灵感来袭,又或是厚积薄发在这一刻升华。而这份手札,正是我后来的导师——肖老师给我的。”
因为情绪的激动,虞舟的鼻翼翕动,昔日老师变成了另一副样子,任谁都难以接受。
而波动最大的,莫过于乔桑宁。
那是她的父亲,她一生最敬仰的人。她所走的每一步,都在追随父亲的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