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太明显，但能主动说出这句。

余麟知道，师父是赞同他下场打击陈砚，收拢陈墨名下势力的。

“我信他。”

余麟瓮声瓮气，摇头拒绝。

他相信不管陈砚怎么做，都不会害了陈墨。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能和他一样，永远坚定不移地站在陈墨身边。

这个人，余麟只相信是陈砚。

“傻徒儿，你要知道，人是会变的……”

陈清灵悠悠说了句，也不再进一步要求余麟。

漫长的寿命，让他见过太多人心，不堪世事熬煎，逐渐变成腐败不堪的模样。

有能力得知更多内幕的他，知道黄丑已经将轮回魔眼，种入了陈砚眉心。

轮回魔眼。

这种令他都有意动的上古异宝。

有能够在一瞬间，让人神魂度过百世虚拟轮回的能力。

在其中的百世沉沦，还是黄丑在暗中操纵的布局。

如今的陈砚除开原有的皮囊。

其蕴藏在体内的灵魂，又怎么可能会是当初那个陈砚。

所以，如今的陈砚还能信？

不过，信也好。

等到陈墨和陈砚反目那天。

期待一高，落差一大。

我的好徒儿，心中那些无用的兄弟情义，也能顺势找个由头，往下放一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