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朱由检身边的小乞丐,眼中闪过一丝明悟,不由摇头失笑:
“哪家的富公子,出头出到我徐家来了,请走吧。”
挥了挥手。
沿岸船边的几十个家仆,有四人皮笑肉不笑的走过来,语气尚算恭谨道:
“敢问贵人是哪家的公子啊,也好让小人长些眼力见,这船头东家实在脱不开身,怠慢贵公子还请不要见怪。”
朱由检执掌生杀予夺大权,掌握天下命脉,单论气质便是贵气逼人。
这些家仆是凶狠,但那是分人的。
若是平头老百姓在这,你看哥几个能不能给你欺负死。
哪家?
“朱家。”
朱由检面无表情道。
几位家仆面面相觑,一句废话没有,全都跑回去请示了。
不多时。
徐琨大步走来,迎面哈哈大笑,满脸春风道:“不知是朱兄当面,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精明的双眼不断打量着朱由检,明朝藩王不可离开封地,藩王子嗣也不行,这块地界可不属于任何藩王的封国。
眼前之人显然不是藩王子嗣,否则绝不敢如此摸不清事理。
“她男人死在了你船上。”朱由检轻声说道。
“有这事?”
徐琨咦了一声,皱眉严肃道:“小乞丐,你跟老夫说实话,你男人姓甚名谁,家住何方,父母可在。”
语气严厉至极。
小乞丐吓得哆嗦个不行,身子无端矮了一节,神色慌乱道:“没有,我男人没有死在船上,是我胡说八道。”
说罢,伸出瘦骨嶙峋的手,就要抽自己嘴巴。
“哼!欺君可是死罪!”
朱由检目光冷淡,语不惊人死不休道:“你想好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