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人,文书已经整理好了,下官今日不适,先告假回府。”
杜大人对于苏靖远的请假操作已经习惯了,既然他做完了事情,也不强留他。
“回去歇着吧,多陪陪公主,才能固宠……”
苏靖远脚步一顿,而后步伐更快地出了门。
回到公主府时,见门外停着的另一辆马车,他眯起凤眼:
“太子今日又来了?”
司书也认识那马车了:“应当是越国太子的马车,这几日来的都是这辆。”
几日。
苏靖远捻着指节,眼眸黑沉。
他不在的时候,梁玉皓已经连续来了几日了。
他甩了袖子,大步跨进门。
此时,梁玉皓和云朝容正坐在兰馨阁里下棋。
快要入冬了。
屋里烧起了炭,暖烘烘的。
云朝容手里还被玉嬷嬷强塞了一个黑漆描金牡丹图手炉。
玉嬷嬷从老家回来,听说出了这么多事情,吓得地对云朝容更紧张了。
这手炉里放了红箩炭,热得云朝容手和脸都发烫,红扑扑的一片。
“嫂子,我们越国秋冬没这么冷,用不上手炉。”
梁玉皓又开始大肆夸赞越国有多好。
“而且秋冬雨少,出去玩方便,不似这边又冷又湿的。”
“我们越国民风淳朴,欣欣向荣,在冬日也热闹得很。”
梁玉皓一边说,一边观察着云朝容的反应。
本来他以为找到大皇兄后,对方会很干脆地答应跟他回越国做皇子。
没想到苏靖远从头到尾都让他出乎意料,居然说不想去越国,对皇子之位没有兴趣。
梁玉皓又是追问又是琢磨,最后发现关键在云朝容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