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什么?”苏靖远的白玉面容被掐成馒头。
云朝容鸦羽似的睫毛微垂,轻咬下唇:
“太子性格爽朗,我每次见他都会忍不住想,若你也在父母膝下长大,是不是如今也会是他那样的性格。”
苏靖远目光微凉,将云朝容的手拉下来攥住:
“容儿不喜欢我的性格?”
云朝容反手握住他的大掌,在他掌心挠:
“喜欢。只是,有些心疼你。”
苏靖远听明白了她的意思,眼里浸润了暖意,将头埋进她柔软的怀里:
“有容儿心疼,我并无遗憾。”
过了一会儿,他又道:“容儿,今日公事繁忙,为夫头疼。”
他像是在抱怨公务,又像是在冲着人撒娇。
云朝容忍着笑把手指放在他太阳穴上:“那本公主便纡尊降贵帮你揉揉吧。”
映夏见此温馨场面,识趣地带着下人都出去守着了。
她站在门外,两只灵巧的小耳朵好像会动。
屋内,炭火越烧越暖。
云朝容热得把袄子都脱了,只穿着件单衫。
洁白圆润的指头在男子细腻皮肤上绕圈揉弄。
苏靖远的头皮渐渐被按松了,但另一处却绷得发紧。
火热的大掌忽然抓住了按揉的小手。
“怎么了?”云朝容低头问怀里的人。
苏靖远耳根也热得发红:“容儿欲瘦身,可知什么活动法子最好?”
“习武?”
“骑马。”
云朝容想起他们是有个马场:“现在是冬日,郊外骑马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