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勒闻言,心中暗道,“广成子修为高深,非常人所能及。”
“更何况,他身为玉清圣人座下首屈一指的亲传大弟子,不仅道法精深,更手握数件品级极高、威力无穷的灵宝,每一件皆是洪荒之中少有的灵宝。”
“若真个与其放手一搏,以自己目前的修为,恐怕难有胜算,弄不好还会伤及根本,实乃不智之举。”
想到此,弥勒觉得此时不适合与广成子做过一场。于是,他目光如炬的望着广成子,嘴角微微上扬:
“广成子师兄莫急,贫道方才踏入此地,周遭环境尚未熟悉,诸多情况也未明了。不如,双方休战一日,待到明日,再决胜负?”
广成子闻言,心中了然,却故意装作不解,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弥勒师弟,莫不是怕了?方才师弟还满口仁义道德,慈悲为怀,怎地此刻却要打起了退堂鼓?难道是怯战了?”
赤精子见状,连忙附和道:
“大师兄所言极是,依贫道看来,弥勒师弟就是怕了。毕竟,大师兄已经是半步准圣,而弥勒师弟,不过才大罗金仙初期的修为,如何能与大师兄相提并论呐?”
“弥勒师弟还是认清形势,莫要自取其辱的好。”
惧留孙亦不甘落后,冷笑一声,言语间满是嘲讽:
“是啊,若是西方弟子不敢应战,还不如早早回西方去,何必在此虚张声势,徒增笑柄?”
弥勒闻言,心中泛起一丝怒火,但他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故而,依旧保持如常,笑道:
“几位师兄想必是误会了,贫道并非怯战,只不过是提议一下。广成子师兄乃是阐教大师兄,胸襟宽广,想必应该会应允贫道的提议吧?”
广成子闻言,目光深邃,心中暗自思量。且不说晚战一日对自己并无实质性影响,单就目前的形势而言,界牌关中的这些人,即便是联手,也难以对自己构成威胁。
想到这里,广成子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自信与从容:
“弥勒师弟既然如此说了,那贫道就给西方弟子一个面子。就依你所言,暂且休战一日,明日再行比试。不过,师弟可要好好准备,莫要让贫道失望才是。”
言罢,他转身望向身后的姜子牙,继续说到:
“子牙师弟,鸣金收兵,等到翌日清晨,再战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