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如晦睡的正酣被猛然惊醒,迷茫的望着云澄,“阿澄,你醒了?可觉得好些了?”
“这会知道问了,昨晚怎么不知道少使点劲儿?”
秋如晦被说的红了脸,撒娇似的把头往云澄颈窝里埋。
闹了一会才起床。
云澄心安理得的享受着秋如晦细微入微的伺候。
“起的太晚了,礼部那老头这回儿指定吹胡子瞪眼叨叨我,前些日子就没少听他絮叨,头都要大了。”
秋如晦为他系好腰带,柔声道:“无妨,我来应付他。”
“还有那左应怜,这都求见多少次了,还不死心,要不还是见一面吧?”
“我今晨已经处理过了,以后她不会再来了。她请求去宫外的尼姑庵修行几年,我答应了。”
“可是为了她那幼子的储君之位?你不都答应过她了吗?她不相信?我们都是男人,又生不出孩子,小太子又是正儿八经的皇家血脉,她未免顾虑过甚了。难道——她还想做皇后?”
云澄坐在镜前背对着秋如晦,等他给自己束发,一双刚睡醒的美眸透过镜子戏谑的看向秋如晦。
“嗯??”秋如晦一愣,手里刚握住的发丝滑落了一缕。
“那她没机会了,本宫可不那么好对付的。”云澄夹着嗓子,翘着兰花指去勾秋如晦的衣袖。
“自然,皇后娘娘最厉害了。”秋如晦也笑着陪闹。
“你才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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