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过多久天就亮了,秋如晦没一会就起了床,虽没怎么休息,仍神清气爽,洗漱,更衣,上朝一气呵成。
一脸的和颜悦色甚至称得上和蔼的模样,更甚的是在早朝上还破天荒的夸赞奖赏了几位大臣,在场的众多臣子久久难以平复内心的慌乱。
不禁暗自揣测着皇上此举背后真正的意图,究竟是真心实意的褒奖还是另有深意?一时间,整个朝堂陷入了一片紧张而又诡异的氛围之中。
退朝之后,众臣揣着不安一步三回头的散去,人群中仍弥漫着一股紧张而肃穆的气氛。此时,秋如晦却将目光投向了人群中的长逸,并向他招了招手,示意其留下。
长逸知道,秋如晦只是真的心里开心罢了,他缓缓走向御座前,恭敬地行了一礼,等待秋如晦安排任务。
然而秋如晦却一直不语,他抬头望去,秋如晦既似严肃认真,又仿佛在打趣般的望着长逸。
长逸疑惑不解之际,秋如晦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了他。
信封上没有任何标记或署名。
长逸凝视着手中的信件,一连串的疑问涌上心头。
秋如晦拍拍他的肩膀,道:“有些事情太过执拗便成心患,长逸,你不只是我的部下我的臣民,你还是我的弟弟。如今我已经很知足,我希望你也能幸福。放轻松点,去做你想做的事,我和阿澄都等着喝你的喜酒。”
说完秋如晦又鼓舞似的拍了几下他的肩膀便离开。
长逸愣怔了几分钟后,打开了那封信。
是一处地址。
接着秋如晦又去处理了些朝事,回房时云澄还未醒,便又上床抱着云澄继续睡。
然而云澄对一切都毫无知觉,他只觉得脑子一片混沌,又困又累,又酸又痛,浑身像被碾碎了一般,连手指头都不敢动,此刻的云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睡觉!只想睡觉!想一直睡觉!
直睡到傍晚时分才幽幽转醒。
睁眼看见拥着自己睡得正香的秋如晦,蹭的火上心头,恼怒的推开秋如晦。
“起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