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负了他,错过真心待你之人,否则后面可是有一大把的女娇娘等着捡漏呢?
可别不知好歹做那昧良心的女娃娃,婶子那可就要好好说叨说叨了......”
招娣婶自顾自的絮叨了一大堆有的没的,听的安宁不明所以。
更是一顶帽子莫名其妙的从天而降,且不偏不倚砸中了她的头上,顿时是一脸的大写特写。
这是什么情况?明明自己啥也没干,这是何其的冤呀!
大队这些人还管人婚姻大事了吗?
这是明晃晃的社死现场啊!
而且旁边的婶子大娘们虎视眈眈的,一双双乌溜溜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这妥妥的大型催婚现场呀!
这是要闹哪样?
且还不是父母亲戚,还是些无关紧要的馋虫们。
不过其中也不乏有真心实意关心的村民,比如几个平时和安宁走得近的妇人,安宁也就适当的回以礼貌的微笑,由此视作回应。
这些人的话语以及行为,安宁倒是很快就明白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她早就猜到村里会有关于自己不好的流言传出来,反正她自己是无所谓,被人骂两句,说几句是非,自己也不会缺斤少两的,那些无关大雅的闲言碎语,更是伤不到她分毫。
她只怕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君临逸会在意,也怕他把谣言听入了耳,从而入了心,亦或是闷不吭声自己生闷气。
此时,随着王招娣说得越多,伴随着时间的推移。
也就见君临逸的脸色讳莫如深,眼底的怒火熊熊燃烧,双眼猩红,胸膛起伏的节奏也加快了,双拳紧握,青筋暴起,随时都有可能原地暴走的趋势。
见此,安宁悄摸摸的伸出手,趁没人注意到在男人的手心挠了挠。
在他看过来的时候轻轻摇了摇头,随即莞尔一笑,俏皮的眨了眨眼睛,调皮的吐了吐小舌头,示意她没事,无需担心,也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