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曾经的至交好友,他也无奈地叹了口气,有些事旁人说远不比自己体会来的实在,有些路走岔了也不怕,还好年轻。
但愿他能及时醒悟。
徐让闻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味儿,酒气熏天,他摇了摇头,下去换了一身衣裳,而后去了孩子抓周之处。
孩子满了月,在今日为他取名,徐宴清,取海晏河清之意。
三日后,京城出了一桩大事,赵王那个外室连同那个金贵的孩子,在外出时遇见山匪被劫了。
外室当场惨死,孩子不知所踪。
明眼人都能看出这里面有门路,目的自然只有一人,那就是孩子生父——掌管京中防守命脉的人赵王。
赵王大怒,他年纪三十有五,现如今的妻子是继室,先前的妻子因为七年无所出被他以无子,善妒休妻。
现如今的妻子六年了还是没有身孕,他还疑心自己有问题,没想到就收了个外室就有孕了。
答案显而易见,他娶的妻子都是善妒之女,不配为妇!
好不容易得来这么一个宝贝疙瘩,可想而知他是多么珍重爱护。
不让他入府还是怕被那些愚蠢善妒的妇人们害了性命,没想到他派了那么多人还是出事了。
……
“主子那孩子咱们是用来威胁赵王吗?”
徐让笑了笑:“不必如此麻烦,总从将这事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一刻,我们的目的就达到了。”
“身为皇帝的赵恒哪能看不出来这是针对谁呢?他又如何放下戒备去信任一个独子失踪可能被威胁策反的赵王呢?”
“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