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亚瑟。他是我爸爸,我唯二的亲人,帮我救救他!”
“我知道爸爸对你不好,但是....你不能怪一个男人太爱他的女儿。他.....”
看着紧抱自己手臂,低声乞求着自己的玛丽,亚瑟内心纠结了一番,终究还是心软下来,长叹了一口气,“走吧....那个招人喜爱的老家伙又干了什么傻事?”
对于玛丽的请求,他总是无法拒绝。
“噢,亚瑟.....你知道,讽刺配不上你的人格。”
“他最近染上了酗酒和赌博,不但败光了祖业,还在外面欠了不少钱。我担心他会被人打死。”
玛丽坐在棕栗色的匈牙利混种马马背上,轻轻搂着亚瑟的后腰,心里感觉踏实了很多,和亚瑟诉说着最近发生的不幸。父亲最近的变化让她很是难堪。
在吉利斯先生买卖股票投资失败之后,不但败光了所有的财物,还将她努力维持着的小作坊都悄悄变卖干净了,并且还拿着这些钱投进的赌场,意图从赌场把投资失败的钱都赢回来,结果显而易见。他已经变得一无所有了。
从前那个爱她,愿意让她骑在脖子上的父亲,现在见到她也只觉得厌烦,天天不是酗酒醉躺在门口,就是不择手段搞钱再去赌博。
“,我们要去哪里找到他?”亚瑟感受着后背的柔软,心里有些开心。轻轻安抚着因为负担两人重量而变得有些躁动的博阿迪西亚,询问着此行的目的地。
“他说他要去西奥多·埃克哈特马厩。跟马有关的事,在西区河边的仓库区域....,火车场的附近。”
“,我们出发,好姑娘。”亚瑟耸耸肩,轻拍了一下缰绳,示意博阿迪西亚启动。
“你觉得他去那里,可能要干些什么?”
亚瑟骑着马带着玛丽走在黄昏的石板街上,语气故作平静的闲聊着,只要是和玛丽在一起,他的心情总会变得比较舒畅。
身后的玛丽摇摇头,“我不确定.....他一直说像他这样有身份的人,骑老马是一种耻辱。”
听到这个答案,再想想吉利斯的可恶模样,亚瑟忍不住又开启了自己的天赋:“有身份?常常醉倒哪来的身份?去当白痴俱乐部的傻子吗?”
“不要当个自大的蠢货,亚瑟。这不适合你。”玛丽用力掐了一下亚瑟的腰部,疼得亚瑟龇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