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储乐涎也收起了表面上吊儿郎当的模样,气质沉稳的坐直了身子,说道:“不知道战王爷到底想要怎样?”乐胥没有急着回答他,而是喝了口茶说道:“我要那个位置。”储乐涎一愣,随后说道:“你后面有陛下,现在又有赵家,坐上那个位置不过是时间问题。”
乐胥一笑,说道:“不是还有个太后和凝月公主吗?”储乐涎眼色沉了沉,他自然明白乐胥的意思,乐胥说道:“你一直在帮凝月做事。”乐胥是肯定的语气,储乐涎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乐胥继续说道:“她们拿赵书宇威胁你。”储乐涎微微皱起眉,但是他并没有否认。
乐胥一笑继续说道:“她们练死士,上次那一批只是其中最低级的吧!”储乐涎依旧没有说话,乐胥也不急,说道:“赵书宇恐怕还不知道这些,所以他昨天才会来质问我,以为是我在强迫你做事。”
听着乐胥说到这事,储乐涎叹了口气说道:“我不希望他为我担心,他本就背负的太多,而我也无能为力。”乐胥了然的一笑说道:“感情并不是靠一个人努力的,你们都在费尽的相互保护对方,最后却只会害了对方。”听着乐胥这番言论,储乐涎微微一愣。
乐胥继续说道:“这世上本就是残酷的生存法则,若是你们希望彼此都能安好,那就只有一起变得强大。”储乐涎看着乐胥一本正经的说着,却突然笑了起来,问道:“你小小年纪为何会有这样的见识?”
乐胥并不避讳,淡淡一笑可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柔光,坦然的说道:“因为我也有想要与之携手余生的人,他以前费尽心力的护着我,可最后却还是没能护住我,所以我现在才一心要变得足够强大。”
储乐涎听后一愣,他没想到乐胥会这样说,随后笑道:“你这女子的想法倒是与常人不同。”乐胥看着储乐涎说道:“人的命运都在自己手里,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为何却要将自己的未来去寄托在他人身上?”储乐涎忍不住赞同道:“你这话倒是有几分道理。”
乐胥给储乐涎添了些茶,说道:“我现在也不需要你做什么,你还做着你该做的事情,赵书宇你放心,我也会护住他。”储乐涎看着乐胥,忍不住说道:“你可别小看了那两人。”乐胥也是一笑,说道:“那你也别太小看了我。”
储乐涎听着乐胥说出如此狂妄自大的话,眼神复杂的看着她眉间印记,随后意味深长的淡淡一笑,他拿着手中的扇子在掌心中有规律的拍打着,随意的说道:“有机会你去长公主府的璃香居看看,也许对你有所帮助。”乐胥一愣,随后笑道:“明日长公主便邀请了兄弟姐妹们过府,你不去吗?”储乐涎一愣神,随后一笑,直言道:“恐怕是场鸿门宴。”
乐胥却完全不在意,说完该说的,天色也渐暗下来,两人便一起起身准备离开,走到楼下,看到凤鸾阁内的五人都站在堂内,五人齐齐对着乐胥一礼道:“大人,过年好。”乐胥对他们和颜悦色的一笑,道:“过年好。”然后从袖中掏出了五张银票递给了子悠,说道:“这算是压岁钱了。”五人接过银票,都是一百两一张的。
储乐涎看着乐胥这么阔气忍不住嘀咕道:“果然还是你们这些有权的有钱,像我这种靠卖实时录的,得卖多少本才能赚你这一张。”听了储乐涎的嘀咕声后乐胥眼神一闪,随后说道:“战王府有钱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放心,赵书宇若是真进了战王府,自然不会愁吃喝。”
瞬间储乐涎齿牙咧嘴起来,说道:“你府里府外那么多傍家,书宇才不会同意呢!”说着他甩了甩衣袖便出了凤鸾阁,乐胥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感觉一阵好笑。其他人都退下了,而晨曦还独自留在堂内,乐胥看着他问道:“可是有什么事?”
晨曦低着头轻声对乐胥说道:“听说,听说主子和赵尚书……”乐胥一笑,说道:“你别听坊间那些传言,我若将赵书宇娶进战王府,只怕有人会直接拆了我战王府。”乐胥说完便径自离开了凤鸾阁,而晨曦听到乐胥这般说,低垂的眼中划过一丝喜悦。
第二天,乐胥换了身素雅的衣服,然后让花儿准备了一份礼,拿着请柬准备去长公主府,而魍却突然出现在了乐胥面前,然后在乐胥耳边说了些什么,乐胥勾嘴一笑,说道:“我自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