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非要”,格外刺耳。
阮诗年放下茶杯,走到向橘月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然后启动唇角,“我爱他。”
“所以我为了他做什么都可以,甚至是我启璨大小姐身份,你呢,你能为他做什么?”她质问向橘月。
向橘月不言。
阮诗年乘胜追击,“你不仅帮不了他,反而会像个拖累一样拽着他。”
向橘月神色泰然,看着挡在她面前的人,她伸手扒开她,“让让,当着我光了。”
然后她推着轮椅向前,看着窗外风景,“我能为他做什么你不用知道,你只用知道,反正我不会为了谁放弃我自己的尊严和人生。”
一句话,仿佛震耳欲聋。
阮诗年滞在原地。
“阮小姐,我信你爱他,那是你的权利。同样,我也爱他,这是我的权利,好些人总在一个人发光的时候就轻易说出了爱,但爱,才不是光鲜亮丽。”她微仰头,看着阮诗年。
爱是泥泽的心疼,是昏暗的救赎。
“爱是多美好的事,不要打着爱的旗号伤害别人。”她一字一句,朝她而去。
阮诗年脸色已经黑的不行,明显的愤怒要上来。
“更何况,我向橘月,绝不会成为任何人的拖累,和谁都是。”她看着阮诗年,眼底自信,耀眼夺目。
“你……!!”
“茶杯放下,走。”向橘月指着门口,毫不客气的撵人。
“向橘月,你还不是这房子的女主人,摆什么女主人架子,你以为你自己多清高,不是他你能住到这么好的房子里,我屈身求爱,你还不是只是一个依附男人被圈养的女人!”她愤怒的用尽难听的话说她。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依附男人了?”她毫不客气反问。
“难不成我非得戚戚楚楚灰头土脸的站在你面前才叫没依附男人?”不等阮诗年开口,向橘月冷笑一声,嘲讽道。
“女性自己,也是可以发很多光的,不是非得是谁的依附品。”她又盯着她,不紧不慢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