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白做梦了,这对她来说是一个相当奇妙的过程。
以前的她,眼睛一闭一睁时间就流逝了。
做梦?这是她从未想过的事情,听着犯人们说在梦里梦到了妈妈,梦到了家,她觉得很不可思议。
梦,是虚假的,是脆弱的,是……她无法想象的。
她不知道什么是梦,梦中的情景对人们来说意味着什么。
她不会幻想,没有家人,只有云白。
她从有了意识的那天就知道,自己是为了云白活着的,或者说为此而诞生。
她知道云白一切的一切,但,这对她,对云白来说意味着什么。
她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
但,她能感觉到,自己在做梦。
什么是做梦?为什么她会做梦,她明明不是人类吧?
……
“这是哪儿?这是云白家里么?”云·白看着布局整齐的屋子陷入了思考。
这是她第一次在这个家里看到如此干净的颜色。
没有极度对割裂的粉蓝对比,只有一个普普通通的一家两口,或者说三口。
“阿想你看……我们的孩子是个可爱的女孩子啊。”白芳华面色苍白的说着。
对面的云想一脸愧疚的看着白芳华。
“没关系,没关系,女孩子也好,以后我们再生个男孩,妈一定不会为难你的。”云想紧紧抱住了白芳华。
……
“不就是一只黑色的兔子玩偶么!买就买了!谁说女孩子只能是粉色的,小云想什么样子就好了啊!”云想大声的冲着白芳华吼着。
而云想的身后是云白,抱着被剪成碎片的兔子玩偶的云白。
就好像和兔子玩偶一起被剪碎了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