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头颅为什么没有连带着干掉他?以及那究竟是什么?
“嘀嘀——嘀”特理局的工作机响起。
“这一个小时你们看到了什么?”姜晓比梁家封说的更快。
“那只手僵持不动,而你在一旁坐在剑上画画,直到山水发出了尖叫。以及突然晴朗的夜空,你先回局里来。”梁家封看着手里的信封回答。
信封,给姜晓的东西,为什么会放在他这里?
“嗯。”姜晓催动灵力迅速的飞向特理局。
“来了,有给你的信。这次的行动报告不用写了。”梁家封看着从窗口蹦进来的姜晓揉了揉眉心。
“天理会?啥玩意?”姜晓拆开了信封。
只有天理会三个正楷在信纸上,上下左右的距离相等,一看这写字的就有点强迫症。
问起来有一股很新的油墨味?看起来刚写不久?
“嗯,但我们不确定是否真的有这个组织的存在。到底是有心之人的恶作剧还是这个组织真的来了。”梁家封从办公桌下拿出了一个档案袋。
“这是写的时候睡着了?”姜晓看着上面狂放的笔迹问。
明明都是中文?为什么组合在一起,他就看不懂了?
“天理会是个特殊的存在,我们知道的确有这个组织,但无法以任何手段记录下来它的线索,以及从未听说过它的成员。我们称这种情况为认知干扰,而现在这张纸依旧是好端端的。”梁家封无奈的说。
要变天了,滨河要乱了。
虽然已经晚上十二点多了,但外面依旧有着不小的人流量。
日复一日的人群,迷茫着幸福着。
“好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既然不用写报告,那我就先去睡觉了。”姜晓把信封往档案袋里一塞,直接甩手掌柜。
天塌了等天塌了再说,再不睡的话他就塌了。
“好好休息吧。”梁家封把档案袋收了回去。
(手里—私聊)
与光和夜:你在哪?我在特理局一楼接待室。
继往开来—姜晓:我在电梯里,待会儿就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