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的凤簪呢?”皇后摸了摸发髻,蹙眉道。
“皇后娘娘,许是落在寝殿中了。”知秋低头告罪:“奴婢该死。”
皇后微微蹙眉,这是当初宇文育娶她进门的时候亲自为她戴上的簪子,样式虽然不如她站在的其他簪子那般华丽好看,但却是她心底最珍贵的回忆。
知秋道:“皇后娘娘,宴会快要开始了,奴婢回去取便好了,您先过去。”
皇后心里有些烦躁,道:“不必了,本宫自己回去,下次注意一些。”
“诺。”知秋低下头跟在皇后身后离开。
婉儿和小宫女站在宫殿外说着话,婉儿眼尾看到不远处好像有一行人过来,再仔细一看,仿佛是凤撵,心里一惊,暗道不好,皇后怎么就突然回来了?
“张太医,张太医!”婉儿赶紧往殿内跑去,小声呼唤道。
张仲岳敲了敲四周的墙壁,把耳朵贴在墙壁上听声音,对婉儿的叫唤置若罔闻。
“张太医,快走吧,皇后娘娘不知道为什么回来了。咱们得赶紧离开,让皇后娘娘发现可了不得。”
知秋拽着张仲岳的衣裳,急切道。
张仲岳皱着眉,又往旁边敲了敲,这片墙壁听起来有中空感,而且范围极大,像是一道门那般大小,这里也应当是一个密室。
“皇后娘娘,奴婢这就进去取来。”
知秋的声音传来,婉儿的心已经跳上了嗓子眼,他们这是要被抓个现行了。
“皇后娘娘,这是要出去么?”
紫容带着百合,笑意盈盈地出现在皇后身后。
皇后转过身,看着脸带红光的紫容,脸上一僵,笑道:“这几日宫中传说昭容郡主还活着,本宫本不相信,没想到竟是真的,如此,也能让本宫心里的自责感减弱不少了。”
紫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两个人心知肚明,皇后要制她于死地,只不过棋差一招,如今她好好地出现在皇后面前,对皇后来说就是最大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