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段予一一抹眼泪,双目红肿着怀着期待看向薄从怀,
“从怀哥哥,让我见见阿暮吧。”
薄从怀还没有作出回应,房门被“咚咚”敲响,然后隔着一层门板,陈最的声音传了进来,
“玄珩上神,有客人来访。”
薄从怀起身,在走过我身边时伸手按了按我的肩膀,
“你陪予一坐一会儿,我去看看。”
我点头,薄从怀轻轻勾起唇角,弯腰在我头顶落下轻柔一吻,
“我片刻就回。”
他走到门前,不必动手,门自动向两侧敞开,陈最站在一侧,像一个称职的门童。
薄从怀目不斜视地向前走,陈最本应立刻跟上,却很反常地站在原地,伸出一颗头,盯着屋里的我和段予一。
我发现他今天的表现确实很奇怪,所以歪了头,皱了眉,用询问的目光看着他。
可是在我们目光相触的一瞬间,他收回脖子,直起腰板,又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懒洋洋地转身走了。
我望着他的背影,小声嘟囔,“吃错药了?”
薄从怀离开后,段予一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凳子上,没有了往日的精气神,直着眼睛发愣。
我用手轻抚着她的后背,不知道说些什么安慰她。
我一贯不太会安慰人,何况是在我预先知道了内情却瞒着不告诉她的情况下,尴尬中还有一丝内疚。
“玉诉,你说,他们会打肖暮吗?”
段予一突然的一句询问让我不免愣了片刻,低头看着她无声流淌的眼泪,我抿了抿唇,
“怎么会呢?宫局长不是屈打成招的人。”
“他们会给肖暮定怎样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