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换好了自己的道袍，并将许多符咒放在了桌子上。

我隐约间看到了许多的顶级符咒，看来师父这一次，并不打算借用这些东西。

师父将道袍整理好后，这才沉声询问：“小曦，你是想对我说什么吗？”

我低着头，朝着师父跪了下去，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在地上：“师父很感谢你，给了我这一世不一样的人生。”

“我得到了许多的记忆，只是有关于魔界的记忆被封闭了起来，不过我已经看到了自己的结局。”

“您曾交给我的符咒大全和那本古书，正是两千年以前的我，亲自整理好交给茅山掌门的。”

“说起来可能有一些匪夷所思，但冥冥之中早有注定。”

说完我便缓缓站起了身，紧紧的盯着师父的双眼。

“所以您，真的不打算说些什么吗？”

师父与我对视良久，却露出了一个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随即师父用他那双深邃的鬼眼看向我，这是我第二次从师父的鬼眼上，感受到压迫。

第一次是我未进入道门之时，可能是当初我还太过稚嫩，感受到压迫，情有可原。

而如今我的道术已经达到顶峰，前世的记忆我全部记起，可以毫不谦虚地说，我就是世上道法的顶点。

可就是这样的我，在面对师父鬼眼的时候，依旧能从其中感受到压迫。

“小曦，为师从未对你说过谎，我曾经说过，我这双鬼眼能洞察一切，包括你的前世今生。”

“那只几百年的尸王，你真的以为为师，奈何不了他吗？”

“只是时机未到，当时的一切都太早了。”

“那师父，您觉得我选的路对吗？”

“说实话，我很怕，我很怕师父你已经看到了结局。”

我心情有些落寞，师父这些年，一直都选择在默默的观察我，并没有过度干预我的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