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哭嚎之声一响,盛元思便吹得更起劲了。
他甚至还脚步微挪,缓缓朝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移动,想让对方听得更清晰一点。
狗东西,要是他今日没有这样一手,怕是已经被扣上了谋害大渊太子的罪名,怎么都解释不清了!
盛元思越吹越响亮,若不是这哨声有特定的节奏,他真想当场便吹上一支欢快的曲子,好表达自己心中的快意!
在场众人皆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这哨声,简直就是个群攻技能。
他们虽体会不到吞服母蛊之人的痛苦,但对于听惯了教坊司献曲的他们来说,这哨声又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元思,”承泽帝倏而开口,面露难色,“剩下的交给我们便好。”
哨声一滞,盛元思面带遗憾地将哨子又挂了回去。
众人皆随着吞服母蛊之人一起长长松了一口气。
得救了!!
只是,这一口气很快便又提了起来。
“怎么会是你?!!”
“竟然......”
“啧,竟然就是他害得老夫听了这......”
话音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这句话而眼神游移地在南桑国国主身上扫来扫去,扫来扫去,扫来扫去......
盛元思:“......”
什么意思!
这群人不看那个躺在地上的罪魁祸首,看他做什么!
“傅学真。”承泽帝饱含愠怒的声音像骤雨一样重重砸在每个人的耳边,让所有人的心都随之一颤。
近几年的日子过得太好,他们竟是已经许久都未见过承泽帝暴怒的场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