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轻轻地拍一下季沫,“真还疼不疼?”
“不疼了。”季沫扶着云裳的肩膀,让她在椅子上坐下来,“现在,快速看一遍,看有没有什么漏洞。”
云裳便快速而又认真地把文稿过了一遍,她觉得单从文稿的框架上来说,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她觉得,这份文稿把有的地方写得太过于宽泛。
“我觉着吧,”云裳说:“没有什么大问题。如果非要我提建议,我还真找不出问题。不过,看了这份文件,我推测,那几个洋人可能并不单单是要从路漫市的矿产资源上赚钱。我的意思是,矿产资源只是他们收入的一部分,他们肯定要把这矿产资源开发打包成债券在美国进行兜卖,这才是他们最赚钱的方式。”
“是吗?”季沫没想到还可以这样。
云裳正要给他解释是如何操作的,这时,赵芳用托盘端着两碗粥和几碟小菜走了进来。
“先吃饭吧。”赵芳一边说话,一边把饭菜在桌子上摆好。
“你吃了没有?”季沫看着两个碗。
“我等会到楼下去吃。”赵芳站直身准备离开。
“让人给你端一碗饭上来。”季沫说,“我和云裳聊债券的事,你也听听,长长见识,以后可能用得着这方面的知识。”
见季沫这样说,赵芳也不便拒绝,就让人给她盛了一碗粥端上来。
三人开始吃饭的时候,季沫并没有向云裳提问。待用餐结束,下人们收拾完桌子后,季沫才让云裳给他和赵芳讲讲。
“这个济济会,我也只是了解一个大概。这个财阀,它的背后与很多超级富豪相连。它们底下有实业,但也经常通过金融的手段收割全世界的财富,比如通过股票的形式敛财。”云裳想尽可能地讲地简短一些。
“这个我知道一二。”季沫打断云裳的话,“想当年,姜先生还未完全发迹的时候,也操作过股票这玩意儿,要是一般人,当时恐怕就跳黄浦江了。”
待季沫说了,云裳便尽可能地简洁地告诉二人,这个济济会的操作思路可能是,先成立一个矿业公司,然后让公司上市,接着配发股票。
“大家为什么要买股票呢?”赵芳问。
“这就需要宣传,只需要让人们知道,这票值就是公司的预期的业绩。”云裳说,“大家看好这家公司的预期,当然,买得人就多了。”
云裳点明,其实,这不过是圈钱的手段,当财阀们通过买卖股票获得巨额利润后,那股票的走向便与他们没有关系了。
季沫听后,突然发现,这个世界真正最赚钱的,不过就是空手套白狼。
“奶奶的。”季沫无不感叹道,“我还以为自己见过世面,今日才发现,自己有些与世界脱节呀。”
“其实,财阀们通过世人都想一本万利的想法,或者说,他们看穿了人性中对未知的巨大利益的贪婪,便设计出这种规则。”赵芳也感叹道,“只有我想不到,没有人间办不到呀!”
云裳便又给他们分析了这种方法的利与弊。
季沫听云裳讲完,他的内心也有些蠢蠢欲动,可惜,那是一个他所不知道的领域。
“我还是干点实业方面的吧。”季沫说,“我还以为那些个老外赚钱的方式与我们一样,没想到,他们简直是超级的一本万利。”
“什么一本万利?”丽莎推门走进来,“给我也指一条发财的路呗?季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