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幄内霁珩陷入深思,上次药物风波事件就是将相克之药给慕中山服用,这次依旧如此。但幕后黑手是谁始终却无从得知。
整件事情下来,他不禁怀疑武夷。先前铁头说是霁珩的人让换的药,这次是武夷借王然之手送药。
为何是借王然之手?首先是王然不知道慕中山手伤的事,其次霁珩非常肯定王然绝不可能会做无害慕中山的事。那最有可能的就是武夷。
“武夷啊武夷,你究竟存何居心?”霁珩自言自语道。
他把玩着药瓶,将其粉末一点一点倒进水杯内,看着粉末在水中荡漾开,最后与水融为一体。
“看来手下的人翅膀硬了。”霁珩在内心想着,表情变得阴狠。
他将水杯掀翻在地上,转身就离开了帷幄,却忘却那药瓶还留在桌上。
“老大,你回去吧,三赖……”二赖看着不速之客的霁珩下着逐客令,话还未说完就被大赖打断。
“二弟,修得无礼。”大赖面无表情的看向霁珩,“老大,这般怕不是来看望三弟的吧。”
霁珩看着大赖,他知三兄弟里就属大赖最聪明,聪明的不像五大三粗之人。所以他也不必拐弯抹角,直接说道:“武夷似乎叛变,去京城调查一番。”
“是。”大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是霁珩和二赖所未能预料到的。
霁珩拍了拍大赖的肩膀,眼神望向床铺,“辛苦你们了。”
气氛稍显尴尬,毕竟是霁珩理亏,以三赖做把子,杀鸡儆猴。然而此时慕中山的帷幄内,气氛压抑。
慕中山脸色阴沉的看着桌上的瓷瓶,还有些粉末。站在一旁的军医略显局促。
“这药同之前的药有何区别?”慕中山压低声音,质问军医。
“此药比先前的药性更为剧烈。先前可能用一月有余才可致残,但本次的药怕是不出三日就可攻入身心而亡。”军医说着说着就跪在地上。
“看来,你真是等不及了。”慕中山自言自语,暴躁地一拳捶在桌上。他咬牙切齿道,“去!把霁将军给我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