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内两步路的事,霁兄这是去了哪里,让我好等。”霁珩刚踏进慕中山帷幄,便听见慕中山的声音。
霁珩迎上慕中山的目光,缓步走去昂然的站在帷幄中央。他知道自己处在风口浪尖,慕中山的怀疑表现的很明显。
“武夷找我汇报皇宫的消息。”所以他选择说实话,至于那瓶药在未查清楚成份之前,暂且隐瞒。
毕竟药物来历不明,倘若将药送出去发现有毒,那岂不是将自己坐实了陷害慕中山的罪名。
但慕中山也未曾想到霁珩能这么诚实告诉自己出了军营。他的眼线告诉慕中山,霁珩离开军营,他就下套让霁珩来他帷幄,不来或是来的太迟,或者霁珩未说实话,那便证明霁珩可疑。
“所以汇报了何线索?”慕中山见霁珩不上当,冷脸看向他。
“武夷不建议今晚攻打京城。”霁珩顺着他的话,将自己的想法说出。
慕中山皱着眉,语气生硬:“为何?”
“皇宫内刚停息,姜欲野被囚禁在佛堂。王然深处陈睿文的丞相府,不知有何动向。宫内毫无内应,攻下京城怕是有些难。”
对于霁珩分析的头头是道,慕中山却是听不下去。
两人各持己见辩论着,霁珩也没了平日里的清冷高贵的样子,慕中山也没像平日的阴阳怪气的。似乎都在抒发着最近对彼此心里的气愤。门外的侍卫对视一番,也退避三尺。
一阵争论后,也毫无结果。慕中山端起茶杯一饮而尽,霁珩坐在一次的椅上,相互对视。片刻的宁静,霁珩离开了帷幄。
霁珩出了门,便回到自己帷幄,缓解气愤后,叫来了军医。
他将药瓶拿了出来,“劳烦您看看这里面有何成份?”
军医老头接过药瓶,先是嗅了嗅。随后倒在手帕上,又是火烧又是水淹的。一番操作,他惶恐的说道,“霁将军,这药内含有白芨,川乌,附子等。三者不可一起服用,重者亡。”
霁珩皱眉,盯着药瓶心想着:又是这招……
“将军?将军?”军医呼唤着霁珩,“倘如无事,属下先退下了。”
霁珩挥了挥手,让军医退下。还不忘嘱咐道:“此事不可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