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逐云淡然言道:“此事非我所为,我无须多言,只想将二位前辈遗体带回。”
丘处机眉头微皱,问道:“易少侠,你为何身着番僧僧袍?”
易逐云道:“此事我亦无须向任何人解释。”
赵志敬心念电转,急忙言道:“你便是那冥什么妖僧,扬言要灭我全真教,掳我教道姑为炉鼎。”
全真众人闻言,皆是怒不可遏,死死盯着易逐云。
易逐云嗤笑一声,道:“赵志敬,孙不二与刘处玄前辈究竟是谁所杀,你心中应该清楚得很。昨夜你三人一同离去,可对?”
王处一闻言,转向赵志敬,问道:“志敬,详细说说昨夜之事。”
赵志敬躬身行礼,随即挺直腰杆,直视易逐云,言道:“昨夜我偶遇杨过那叛徒,欲将其擒回教内处置。不料此人扮作妖僧突然现身,扬言要灭我全真教,掳我教道姑为炉鼎。弟子气愤不过,欲将其斩杀,他却引我前去杀了二十余名番僧。
南下途中,弟子恰好遇到孙师叔与刘师叔,我们三人结伴南行,又遭一黑衣人偷袭。弟子与那黑衣人激战一番,二位师叔掩护我逃走,不幸殒命。”
他竟是双目赤红,泪光闪烁,继续说道:“那等轻功与剑术,不是此人便是李莫愁那魔头。况且这两人不顾廉耻、悖逆人伦,早已结为夫妻。”
丘处机沉声问道:“志敬,你所言是否属实?”
赵志敬斩钉截铁地说道:“弟子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假,甘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丘处机目光转向易逐云,言道:“易少侠,你还有何话说?”
易逐云道:“此事非我所为,我只是好心带回二位前辈遗体。赵志敬此人心术不正,若让他继续担任首座弟子,全真教衰败可期。这二位前辈,多半是他杀的。”
赵志敬喝道:“胡说八道,贼子,你倒是污蔑起我来了,二位师叔待我恩重如山,我怎会下此毒手?”
易逐云也不理他,解下腰间双剑,随手掷出。
丘处机接住双剑,沉吟片刻,说道:“易少侠,你暂且随我们回去,若真不是你所为,贫道定会还你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