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嫂子连忙道:“那哪儿行,我也没那个本事。”
梅玉洁笑笑,也不强求。
到了晚上,李婶子在他儿子的带领下,再次来到了梅玉洁的诊所。
来的时候梅玉洁都下班了。
不过特殊情况特殊处理。
梅玉洁还是给李婶子又把了一次脉,脉象比上次差了,主要是精气神差了不少。
李婶子的儿子叫李道力,见梅玉洁收回手,立刻问:“梅大夫,我妈这情况您真的能治吗?”
梅玉洁缓缓开口:“我不敢保证我一定能救你妈,你妈现在发现的早,早点介入治疗效果肯定会更好。”
“我的意思是,先吃一段时间的药,三个月左右,然后你再带着你妈去医院检查,如果症状减轻,那就说明药效可以的,如果没有减轻,但也没有更加严重,那也能说明病情得到了控制,那后期我再根据你妈的情况调整药方。”
“好,好,梅大夫,我们相信您,那就麻烦您了,上次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在这里我跟您道歉。”
梅玉洁缓缓点头:“医者父母心,只希望你能明白。”
“明白,明白。”李道力点头。
李婶子也道:“梅大夫,我这病都得了,后面要是真没治好,我也不能怪你呢,只能说我命该如此。”
“婶子你把心态放好,你不能惧怕疾病,你要鼓励自己,打倒病魔,想想您的小孙子,您年纪也不大,后面还有的活呢。”
“对对对……我听梅大夫的。”
梅玉洁点头:“您要是没事,每天早上六点左右来我这里,我教您打八段锦,也是锻炼身体的。”
“没事没事,我天天来。”
梅玉洁点点头,开始开药方。
她这个基础方来自于《伤寒杂论》里的黄土汤。
甘草,干地黄,白术,炮附子,阿胶,黄芩,灶心土。
梅玉洁写好方子,放在一边等干。
这味药最重要的就是灶心土。
“这个灶心土,我这里没有,你们有乡下的亲戚吗,可以从他们那里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