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对做面食很拿手,周越稍加点拨,她就能真的做出来。
三个人嘀嘀咕咕的去了灶间,和面、烧水,搬出来糖罐子和油罐子,准备再多琢磨出一些点心方子。
宁老爷子见女人们走了,杨墨又去自己屋里奋笔疾书去了。
就想问问炫墨的功课。
炫墨好久不在家了,自然乐意跟爷爷多聊聊。
宁老爷子实在是不想炫墨耽误时间,无奈人家崔夫子更有经验,只能听他的。
“咳咳咳,炫哥儿,你,你,你那夫子打算什么时候让你下场试试?”
怕给孩子压力,但心里又着实着急,宁老爷子只能试探着问问了。
“爷爷,夫子说了,等我在县学满一年,也就是明年,就让我下场,先考童生试。
这样我两年把这些乡试、会试等,都通过了。
三年后,正好赶上朝廷的大考之年。
这一年,正好让我熟悉一下科考的书目。”
“哦……”崔夫子教了半天,都教了什么?难不成一点儿科考的东西都没教?
“夫子说了,我打好了基础,不论学什么,都会很快的。”
“哦……”
“夫子还说了,我会连中三元。”
“哦……”
宁老爷子不知道什么叫“连中三元”,还是一脸懵的看着孙子。
“三元就是解元、会元、状元。”
“哦,状元好,状元好。会员是你娘的酒楼给客人发的那个卡吗?”
“呃,爷爷,这个会员不是那个会员。”
炫墨跟宁老爷子解释不清。
只好岔开话题,说起了别的。
“爷爷,娘说,你们的轮椅厂要发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