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杰出来,见外头只剩下俞初一个人站着,忍不住朝俞初身后看了两眼。
“宫里还有事,本宫叫青竹先回去了。魏公公,皇上怎么说?”
“回娘娘的话,皇上说让您依着老规矩即可。”
俞初朝魏承杰道了声谢,从袖口中摸出紫玉令牌,从殿后的仁曜门往书房而去。
“皇上,臣以为,九爷如今已是无路可逃,即便从宗人府逃出去,也离不了京城。还请皇上下旨遍搜京城。”
“皇上,此事若是大肆传扬到百姓耳中,只怕江山不稳呐!还请皇上三思!”
“沈大人,这件事本就已经闹起来了,这会儿京城有头有脸的亲贵和大臣们应该已经有所耳闻了。欲盖弥彰,沈大人不要为了一时的面子而让贼人得逞!”
“你!”
俞初在书房后门外面听着晏华川和沈河岳的争论,心中也在思索着这件事要如何处理。
“好了。”景宣帝适时开口,制止了沈晏二人的争论。
皇上开了口,沈河岳想要反驳晏华川的话也就没说出口。二人静默着,等着皇上下旨。
“朕已经叫人去搜寻老九的行踪,二位爱卿先回去吧。”
沈河岳和晏华川对视一眼,随即行礼告退。
“皇上。”
俞初等两位大人离开,才推开后门走进书房。
“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臣妾听说有人从宗人府把九爷给救走了,但是具体是怎么个情况,臣妾还不知晓。”
“宗人府报上来的消息称劫狱之人皆是北疆打扮,也听到他们用北疆话交谈。”
“北疆?按理说,北疆先前的目的是为了侵占咱们的几处边界城池,但他们已经吃了败仗,元气大伤。
且九爷已经进了宗人府,对北疆来说已经毫无用处了。北疆为何还要大费周章,冒着如此大的风险来救人?
再说,宗人府守卫森严,他们又是如何悄无声息地进去的?”
“呵,”景宣帝冷笑一声,道:“他们拿着宗人府的出入令牌进去的。”
“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