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后的元栖尘像只粘人小猫似的,挂在他身上哼哼唧唧,不时还蹭几下。
阙子真如何招架的住,一双手半抬不抬,不知该如何动作。
“先回房间,我……”
“走不动了,抱我回去。”
……去讨些解酒药来。
元栖尘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轻轻往上一蹦,两只细长有力的腿不由分说将阙子真的腰紧紧盘住。
他这一举动太过突然,为了不让他掉下去,阙子真不得不动手将其托住。
“阿尘,别闹。”
元栖尘要是肯听话就不是他了,闻言立时变得不安分起来,不高兴地说:“你不乐意?”
阙子真不答,他便当他默认了,狠狠拍了阙子真一下,抱怨道:“雾泉山那回怎么没见你不乐意。”
不仅十分主动,且任他使尽浑身解数都无法撼动分毫。
那是元栖尘头一回如此深刻地认识到阙子真身上有多大蛮劲。
元栖尘说着抱怨的话,不免又想起当年的委屈事,借着酒劲全都痛快骂了出来:“都怪你,那么轻易就被勾出了心魔,用强也就算了,事后还忘得一干二净,你知道拾一告诉我,说我一个大男人身怀有孕的时候,我是什么心情吗?”
那时他真是恨不得跑到天枢宫把阙子真撕了。
最后没有付诸行动,是因为发现怀了元霄的时候,元栖尘已经有了剧烈的孕期反应。
加上伤势未愈,别说跑到天枢宫撕了阙子真,就是骂上两句都嫌累。
阙子真何曾见过元栖尘这般模样,心顿时就被攫住了,恨自己为何会忘,为何没能护住他。
“是我不好。”他眸光微动,一脸愧[]。
元栖尘立刻扬起下巴,双腿一夹:“还不快抱我进去。”
元栖尘如愿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