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文惜没有上楼,直接走出了餐厅大门。
她不过是一个服务员,又不是卖身餐厅的奴隶,实在没必要全听经理的话,不过一个工作,大不了不干了再找。
走到外面冷风一吹,望着街道上偶然经过的一家三口,回忆起一些往事。
至从家里来了苏一铭,她似乎再也没有体会过亲情的温暖了。
然而苏一铭有什么好的呢?除了长得不错,一无是处。
忽然莫文惜身上有些不适,似乎有人在看着她。
一回头,居然是餐厅里来的客人,那个不省事的陆越林。
陆越林朝她走了过了,站在距离三米的位置说,“莫文惜挺好听的名字,可惜你这长相,性格,配不上这么好的名字。”
莫文惜已经有了辞掉工作的想法,干脆放开了说,“是啊,我配不上,那你的意思是想要我的名字吗?拿去,不用客气。”
“你…”陆越林英俊的脸上再次露出了不悦的神情,沉默了片刻说,“是不是像你这样的农村里出来的女人都仇富?见到了我这样的人天生一种厌恶感,嫉妒,想要谁都跟你一样平穷才会感到开心。”
“哼!”莫文惜转过身说,“你太自恋了。”
她的确仇富,除了有钱人谁不仇富?
不过她的仇富心里完全没有达到实际操作的程度。
陆越林这样咄咄逼人,看不起农村人实在是让人喜欢不起来。她又不是经理那种喜欢捧人臭脚丫子的人,自然用不着趋炎附势的那一套。
“我自恋,呵呵。”陆越林突然到了眼前,神情阴郁。
莫文惜不经意间地回头,差点额头贴上他的嘴唇,急忙后退。
陆越林一皱眉,抬手抓住了她的肩膀,一副探索的神色说,“别动,你脸上有什么。”
莫文惜知道他发现了额头到眼角的伤疤,更不想让一个陌生人看了笑话,使劲全身力气一推,大喊,“松手!”
陆越林倒退了一步‘哐当!‘什么东西从他身上掉了下来,他收回了错愕的眼神,弯腰去捡东西。
莫文惜抓了一把刘海确认遮盖住了伤疤,转身就走。
陆越林捡起了东西,恍然说,“难怪你会这样做,原来是因为脸上有道丑陋的疤痕…”
这话就像一把刀刺在莫文惜的心里,多少次,多少人在不同的场景说出类似的话来?
凭什么,难道长得丑就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