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房也跑来传话,“公子,一位自称姓柳的老爷在门外拜见。”
裴时宜一把捞住顾辞,“人这不是来了。”
刚跑过来找顾辞的柳耀祖听见这话,拐个弯就要溜,跟屁股后头有狗追似的,“我爹要是找我,你们就说我没在,出去了啊!”
裴时宜和顾辞双双无语。
这都是什么类型的奇葩,就这还欺男霸女?
他们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整理了下衣衫,叫了在廊下绣花绣成斗鸡眼的沈易安,就去前厅迎客。
沈易安如蒙大赦,避瘟神似的忙扔了笸箩。
要不是为了装的更像,鬼才要绣什么花哦!
她的指头都被戳废了!
一个留着山羊胡,容长脸,稍微有点儿小肚子的中年男人带着两个仆人走进来。
“想必这位就是白公子,久仰大名,老夫惭愧惭愧。”男人一进来很是客气。
裴时宜客套道:“哪里哪里,柳掌柜言重了。”
柳石一点儿都不奇怪裴时宜会知道他是谁,若是做生意的连这点儿能耐都没有,那就等着被人剥皮拆骨,吃干抹净吧。
“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可是赖在贵府?说起这个,老夫实在是羞于见人啊。”柳掌柜说着,一张老脸都发烫。
裴时宜哪儿会让人尴尬呢,道:“唉,儿女都是债,我那小儿,也是让我头疼的很呐。”
沈易安,顾辞:“???”
裴时宜什么时候蹦出来个儿子?他们怎么都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