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准:“不是太傅府就是国公府,你我兵分两路。”
檀千焕:“定然是被胥远朝抱走了。”
施准:“如此便是,你我一同而去杀他个措手不及。”
越来越心焦的檀千焕终于无法冷静了,二人气势汹汹起身走出大门却碰到孤身回来的冉浅兮,飞速上前将对方拥入怀中。
“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冉浅兮莞尔一笑摩挲上了他的枕骨:“怎么会呢?府上还有这么多客人呢。”
檀千焕:“竟是因为别人回来吗?”
忽然一声嗤笑穿进他的双耳:“因为你因为你,我寻思你别再想不开自己回娘家。”
自从两人隐居恬州他是变得越来越娇柔,只要不高兴就耍姑娘家的脾气,一时竟然分不清谁是男谁是女,冉浅兮也愿意耐着性子哄他。
百里裳看着两人你侬我侬的情景,早已是七窍生烟,今生不得到她誓不为人。
翌日秋光正好,大清早欢乐居就人声鼎沸,几人从不同的房间醒来还都挂着酒后的醉意。
舒寒揉着僵硬的脖颈道:“宿醉伤身。”
郝愈紧随其后从厢房坐了起来:“以后可不能喝了。”
推开房门的碰面,像梦境一样令他们恍惚;司空前看着和自己面对面的杭九州下意识一怔,当转过身韩无与黎正仲正一脸茫然的看着他,这时忽然从西厢房传出一阵惊喊:“完了!今日上朝!”
听到上朝两个字黎正仲也变得手忙脚乱起来:“竟然喝这么多!”
彼时后院渐渐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谁能有幸看见一品大员们如此滑稽的一面,无论大学士还是皇亲国戚,皆疾步匆匆的往处事殿赶…
谢赢:“你怎么也喝多了?”
柳寻:“我又如何知,昨晚分明清醒尤胜。”
谢赢:“快走两步啊,斯文二字桎梏于你吗?”
柳寻:“我已经很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