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走在上长街皆松了一口气,不谋而合的看着彼此难耐苦笑。
郝愈:“国舅也这么狼狈?”
谢赢:“国舅也是臣。”
黎正仲:“太傅不也是奔走魑魅?”
柳寻:“一时大意。”
欢乐居中冉浅兮梳洗完毕,推开房门第一眼就看见百里庸于门前负手而立。
“陛下。”
百里庸淡淡一笑背手走来:“兮儿睡醒了?”
冉浅兮:“昂,陛下醒的好早。”
他并未继续寒暄下去而是选择了试探:“嗷对了,今晨朕未见皇弟,兮儿可知道他几时走的?”
冉浅兮:“应该是子时这样吧。”
面前之人竟然如此精准的记着对方离去的时间,想来昨晚定是亲密无间,他神情忽然阴鸷嘴角却口不对心的扬着:“兮儿记得如此清楚。”
冉浅兮似乎察觉出自己说错了话,却又担心解释会让事情越描越黑,故而选择避重就轻:“子时是陛下入睡的时间,所以我才记得这么清楚。”
百里庸冁然一笑,竟不知所以地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一下,不到两秒便不受控制地把她拉进怀中吞吻起来,唇舌已经团出了暧昧声。
冉浅兮往后躲一分他便凑上去一分,一来二去她只好放弃挣扎。
对方的神经已经达到高压,嘴里还说着暧昧不清的情话:“兮儿抱我。”
纠结片刻冉浅兮还是推开了他。
“陛下你应该冷静冷静。”
这一推令他顿时清醒,看着眼前的爱人心酸的笑了一声:“是啊,朕该冷静冷静。”
片刻后他又伸出右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如果朕不介意呢?和他们一样不独占你只愿拥有你,如果这样你能不能……”
“不能。”
一声铿锵有力的‘不能’从冉浅兮身后传出来,檀千焕从容上前一把拉回她将她护在身后。
“陛下,君之道为治国之道,君者国也,受万民敬拜信当为重。”
百里庸:“你在说朕是言而无信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