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冰雅说着抱歉，就拉着浅梦云准备离开，但浅梦云却死活不动。

素冰雅着急：“我们堵着人家回去了，你做什么呀？”

浅梦云却没有回答好友，而是皱眉质问起空影：“你既然不是猫鬼大人为什么会出现在鬼市？你住在这个公寓里，但这个落叶公寓在阳间，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空影：……

看着空影逐渐有些不耐烦的脸色，素冰雅只觉得今晚的风莫名有些冷。

她拉着好友小声劝说：“你就不怕激怒他吗？！”

“我只是想问一下，难道问一下也不行吗？”

浅梦云向着好友回答，眼睛却看着空影，意思不言而喻。

“行。”

没等素冰雅说话，空影回答。

“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鬼市？你到底是人是鬼？”

“我，我当然是人！是有正经事情要去鬼市办…”没想到对方会反问，浅梦云有些不知所措。

“我也是有正经事要去鬼市办。”

“买那些鬼吃的东西叫正经事？”浅梦云不信。

“嗯。”空影可不管她信不信。

“那你口味可真独特，我都以为你不是人了呢…”

“我没说我是人啊。”

二人闻言脸色一变。

“什么意思？你是鬼？！”

“不是。”

空影的回答让浅梦云头脑风暴。

“不人不鬼…那是什么！！”

空影眼里的不耐烦溢了出来。

“可以让开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