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诚地看着眼前的老人,“羽菲真的很希望太后过得开心,好好喝药,不要想那些痛苦的,不开心的事情的。”
太后的泪水流下来,握着杨羽菲的手,心里却一遍遍地呼唤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
杨羽菲哄了又哄,太后的情绪才渐渐地平复下来,因为喝过药犯困,沉沉地睡了下去。
一整晚的时间,她和姚明瑾都守在宁寿宫里,寸步不离地离开。
第二天早上,皇上过来传话,让姚明瑾去上朝。
朝堂上的气氛压抑又阴沉,让人有一种暴风雨来临之前的不同寻常的平静。
皇上第一件事情,就是对着姚靖发难了,“镇南王,有人举报你勾结南越国,私自贩卖兵器,战马和食盐,将大周国的重要情报泄露给南越国,你卖国求荣,可有此事?”
姚靖在心里冷笑一声,终于忍不住想要除掉他了,是因为关于益德太子的那些流言蜚语传出去了,他心里害怕了吗?
当初益德太子的拥护者和追随者众多,事情败露他害怕被人从黄位上拽下来了?
“回皇上,绝无此事,微臣对大周国忠心耿耿,从来没有跟南越国勾结贩卖战马和兵器,更不会将最重要的食盐卖给他们。”
龙椅上的男人直接将一大叠证据扔到了地上,声音更是充满了愤怒,“证据确凿的事情,你还敢狡辩,看来一点都没有将朕放在眼里啊?”
“皇上,书信可以是伪造的,若皇上想治微臣的罪,请将具体的物证和人证找出来,不然微臣不服气。”
“朕看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想要人证和物证是吗,朕这里还有。李公公,将人证和物证带上来。”
没过一会,乔姗姗和姚意手里抱着一个沉沉的木匣子走了进来。
“镇南王妃,是你举报的镇南王通敌谋反,你把证据拿出来吧。”
乔姗姗不敢看姚靖森寒得几乎要杀人的目光,她硬着头皮说道,“皇上,镇南王卖国求荣,通敌谋反的证据在这里。”
她打开匣子,拿出了一件明黄色的龙袍,还有传国玉玺,还有更多从姚靖的书房里偷来的账本和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