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么一闹腾,我还是老老实实穿回原来的衣服。
为了能够成功打入靳屿川的圈子里,我努力学习。
尽管夏靳两家老一辈,两家曾经有过口头上的婚约,说是有孩子就结娃娃亲。
但随着发展方向的不同,夏靳两家的家境相差越来越大。
这种口头上的婚约最是不靠谱的。
为了能够引起靳家人的注意,我努力学习,靳屿川的学习排在第一,而我排在第二名。
直至靳屿川的哥哥和嫂子发生意外。
那时,我和靳屿川都考中少年班。
但靳屿川半年都没有来,我听母亲说,靳屿川留在家里接受系统的心理治疗。
要是换作我,我想一定会内心崩溃了吧。
靳屿川可是亲眼看着如父的兄长和如母亲般的嫂子葬身在车祸里。
据说骨灰都分不清。
靳屿川也受了伤,但我不知道伤得怎样。
直至,方柏霖找到我,“你想不想见到靳屿川?”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想了。”
方柏霖对我做了个嘘的手势,“你别说出去,我偷偷地带你去见靳屿川。”
然后,晚上我随着方柏霖来到靳家庄园。
方柏霖指着小小的狗洞,“靳家人不让我们进去看靳屿川,我们偷偷地溜进去。我知道靳屿川住在哪个房间。”
坦白说,我是不太想钻进去的。
方柏霖在后面催促道,“你想下,靳屿川看到我们会多开心?”
犹豫再三,我还是豁出去钻了进去。
在方柏霖的带领下,我们终于看到靳屿川。
他变得好瘦,好苍白,不过仍是好看的,像一个完全抽出生命力的漂亮娃娃。
方柏霖看得当场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