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大尾巴狼连忙给胡悦宁擦眼泪,胡悦宁左右都闪不开只好拼命的捶元卿的肩膀。
元大尾巴狼硬生生的挨着:“哎呦,你还真打啊,好狠的心。”
“你肯定是故意的你!”她现在越想越确定,他一定早早地就给自己下好套了,难怪那天一改发往留得不留她一下,任她自以为是地瞎折腾呢!
元大尾巴狼的回答特别诚恳:“没有,我真不是故意的。有几次你说不舒服,硌的慌,我就拿掉了,你没注意。我是关心你,考虑着你的感受。”
胡悦宁嚎啕大哭:“被你害死了。宫外孕会死人的!”虽然加上这一次意外中奖,她算是怀过四次了,可这还是第一次听说有宫外孕的危险!
元大尾巴狼把胡悦宁给抱在怀中:“肯定不是宫外孕。我保证,别自己吓自己,嗯?”
胡悦宁抽抽噎噎地止住了哭:“你肯定?你骗人的吧?你怎么会知道的?你就惯会信口开河了!”
元大尾巴狼答道:“我妈怀我的时候都是从头疼到尾的,所以我从小被她埋怨,这我可是记忆犹新得很,再说了你初初怀着y时没有感觉吗?”他没有提他们之间的第二个和第三个的宝宝,见胡悦宁的心思还没有转到那里,便暗中舒了口气。
“没什么印象了……可能有吧……”好像也有点不舒服,只是那时老妈她们都不在身边,自己什么也不懂,就是隔三差五跑去医院检查,医生说一切,她也就没什么不安的了,反正就是怀里揣着个宝贝熬日子呗!
“那说明都是这样,这个就叫遗传。”可是,元大尾巴儿狼的遗传学解说换来了胡悦宁的一顿出气式的暴揍,不过他本人也借此机会成功的留宿。
烈女怕缠郎,然也。
睡到半夜的时候,胡悦宁习惯性的惊醒,这个钟点通常老爷子都是要上厕所的。
她睁开眼一看,元卿不在房里,而卫生间门缝里正透着光,胡悦宁慢慢的下床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浓重的香烟味儿扑面而来差点把胡悦宁给呛死。
元大尾巴狼连忙按了抽风机的按钮:“你怎么起来了?是不是哪不舒服?”
胡悦宁没应声,光顾着咳嗽了,老天,刚刚一个不防备,眼泪都给呛出来了,她转身重新又躺回到床上,元大尾巴狼好像做错事的孩子,搭拉着脑袋坐到胡悦宁的床边:“你是不是要上厕所?等里面的烟味儿抽掉了我叫你。你先睡一会儿。”
胡悦宁缓了缓,感觉好点了,这才低声问道:“你怎么不睡?明天不打算上班了?”
元大尾巴狼俯下身子吻住了胡悦宁光洁的额头:“我爱你,小宁儿。”
他这么温情,却是让胡悦宁的眼泪又渗了出来:“哎,我说,其实我挺害怕的。”
元大尾巴狼掀开被子睡到胡悦宁身边把她搂到怀里:“睡吧,别怕,我陪着你,嗯?”
“嗯……希望我是自己吓自己吧……希望这个宝宝可以好好的……”胡悦宁喃喃自语,咬着元聊的肩膀慢慢的睡着了。
就这样反复纠结,担心受怕地挨过了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