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把握吗?这么大的赌局,输了会很惨的。”
“没有。”魏信如实回答。
但随即他就说道:“起床,带我下地看看,事情要一步步走,未来的事情变数太多。”
徐可莹和魏信坐起,魏信下床后,换的还是昨天那一套黑色运动服,而徐可莹则在衣柜里,找出一套与魏信相似的黑色运动服,褪下睡衣后,迅速换上。
“可莹,你骑电驴带我?还是开车去。”魏信在下楼时问道。
“骑电驴,车太太,不方便。”
在徐可莹带着魏信经过一片玉米田时,魏信大声欢呼,空旷的农田把魏信的欣喜传播到更远的远方。
“可莹,农村也不是只有无止境的劳苦,田野也可引人豪迈。”
徐可莹听到魏信的话,笑了笑说道:“你不是说过,种地的人都不会喜欢土地吗,对你们舒心的田野,就是农民的心病。”
徐可莹在农村待了挺长时间,对无尽的麦田和玉米田早已无感。
“确实,这些小麦和玉米都不值钱,一年也就是几百块的利润,不种还不行,种了不够费事的。”
魏信接着说:“要是都和大爷一样种经济作物,又需要精工细作,还有较高的成本,莫测的天气,市场价格的波动,还有中间商的欠款等等。”
魏信停顿片刻,感慨道:“农民才推翻三座大山几年,怎么好像回去了。”
“可是以前的农民连饭都吃不了,现在已经很久没听过有饿死的。”徐可莹骑着小电驴,穿过玉米田,进入了充满大棚的地界。
“不是这么比的,生产力提高,吃饱饭是必然的,不能以吃饱饭作为评判标准。”
“那用什么标准,如今中国十四亿人,能吃饱饭已经不容易了,全世界能和中国类比的,没有一个超越中国。”
徐可莹对自己的国家充满信心,就算是她看见了黑暗,依然相信。
“确实是,别说亚非拉地区了,只说欧美各国都依然有人饿死,中国的制度依然领先全球,但是还可以更好。”
魏信对中国有一种苛刻的要求,这种要求就像海瑞要求明朝一样,魏信希望中国成为书中理想的国家,那个在一八四八年提出的设想。
而徐可莹就不一样了,她对待自己的国家要宽容很多,十四亿人的大国,能像现在快速发展不容易。
“信,你是想一代人完成数代人的使命吗?你的计划到底是什么,你怎么会这样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