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袖明了,幸好,她没直接开口指责。
“原是如此,难为你费心了,我...险些误会了你,对不起。”
寇悠然抿唇不语,此前对容袖态度恶劣,她有所顾忌实属正常。
他本就是有仇必报之人,绝非善类,救治浓桑,全然是因为容袖,同样,他既出手救人,便不会伺机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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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离已在宫苑中等候多时,见容袖前来,忙上前去迎接。
“好在来得及时,宫人刚送来膳食,再晚些可就凉了。”
容袖任由他牵着自己入殿中。
晋离一坐下便不停地忙活,自己不想着吃一口,只顾着给容袖布菜。
“我自己可以的,别忙了。”
她身边不缺人伺候,此前晋离虽掌管府邸事务却没有当下繁忙,不能再让他如从前般无微不至地照顾着。
“我们许久未曾一起用膳了。”晋离忽感落寞,以前在公主府,这太过稀疏平常。
容袖捏紧手中的银筷,只怕以后更难有机会了。
而今北宣社稷已然步入正轨,或许再支撑几年,山河彻底明朗,她便可以多陪陪他们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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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容袖半附在晋离身上,手指不停卷着他身前的墨发。
在他跟前,她永远可以这样轻松无虑。
晋离一条手臂枕在脑后,一手搭在容袖的纤腰上,深情款款地注视着身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