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袖挑眉,看不出来,这厮...会的不少。
原本的春宵苦短,现下却成了麻友会聚,闹腾一片。
楚川坐在浓桑下家,还未伸手拿牌,就再次被碰走,总是错失好张。
“你怎么打的牌?”纵使再好的脾气,此刻也忍不得,几局下来浓桑都在故意点他好张。
“还带急眼的,沉不住气就别打。”浓桑回怼,又道:“八万。”
“碰。”对面的林萧毫不客气的将牌碰走,楚川再次失去摸牌的机会。
浓桑得意笑笑,伸手摸来一张牌,顺眼一看,眸光发亮:“胡了!”
楚川咬紧牙关,握紧了拳头,当真想掀桌子。
“浓桑...你悠着些。”容袖都看不下去了,年纪最小的反倒处处吃亏。
后者瘪嘴:“他技不如人,不怨我,姓楚的...给钱,快点。”
楚川不情不愿地捡了锭金子扔过去。
“我来。”容袖将楚川拉起,自己坐了下去,顺手将衣袖挽起,露出节粉白藕臂。
几人见她架势十足,也没有故意放水,颇为认真。
几番轮回下来,容袖身旁的方登上金子银子堆如山高,顺风又顺水,赢得盆满钵满。
“胡了......”
“又胡了......”
林萧蓦地站起身,耸耸肩:“我没钱了。”
容袖失笑:“你不是最有钱的么?”记得在夜郎时,这厮可是随身装一荷包的金叶片,这才哪到哪。
“没带够,懒得去取,我看你打。”他踱至容袖身后,自顾拉了张凳子坐下。
容袖看着寇悠然道:“你要不要试试?”
后者浅笑似有若无,漂亮的双眼微闪:“不了。”
容袖不强求,对着前方的晋离挑了下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