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微,你好好想想,她为什么这么做,不就是为了让你我变成这样的局面吗?你怎么看不清啊。”孟夫人很是着急,这点小把戏她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孟夫人拉着她的手说:“如果我和她真的有什么交易我,我肯定是会想办法把你救出去,你才是……”
“够了……”
孟熹微崩溃的说:“别再说了,我不会再信你了。”
“你们所有人都有小心思,都有事情瞒着我,就我傻,什么都告诉你们,可是现在被流放的人是我,而你却无罪释放,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和她没什么?”
“娘,我知道我犯了大事,你担心自己的性命我也能理解,但是都这个时候了,你能不能不要再骗我了,你是我娘,我不会见不得你好的,只是……最起码……你能不能不要再骗我了。”
孟熹微哭着说:“我累了,真的,很累很累……”
孟夫人很是着急,明明没有的事,为什么非要让她承认呢。“熹微……你看这样好不好,我跟你一起去,一路上好好照顾你,你别担心,娘不会不要你的。”
孟熹微无奈的哭笑着,说:“你到底明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啊?你又知不知道我的意思啊。”
孟夫人慌了,安慰的说:“我知道,我肯定知道,你现在心里不舒服,我……”
孟夫人话还没说完就被衙差给拉出去了,因为月落在王府的时候就已经被叮嘱过了,在合适的时候把人带走,让两人矛盾和误会更深。
孟熹微看着被关上的门,哭的泣不成声,她没想到最亲的人会在最后关头背叛了自己。
孟御史这边自然也听到了圣旨的内容,虽然他无法行动了,但是他知道这些都是孟喜宴故意这么做的。
一个臣子,怎么能不知道包庇是何种重罪,尤其是包庇谋反的人,更是罪上加罪。
所以,当时余沉沉跟他说的,这事不是他做的,要救他出来都是假话,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所以他的罪比孟熹微的罪更严重。
他一起被发配流放了,只不过一个是危险地区,一个是采石地区,虽然都是艰苦的地方,但是两者的程度是不一样的。
闵帝二年春三月,流放谋反罪人凌啓至西疆,其子孙后代永不得回朝。
这天,全城的百姓都出来看这令人称快的场景。
凌啓因为中毒没有及时解毒和救治,现在身体非常虚弱,脖子上架着枷锁手上和脚上都铐着铁链,走起路来十分艰难,后面的衙差也没催促,因为白新舟已经嘱咐过了,让他活着走到西疆,决不能对他动手。
凌啓脸色惨白,身体虚弱时不时就要停下来咳嗽一会,看着众人的指指点点,凌啓恨不得现在手里有把刀直接冲上去把这些人都给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