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背景大概是老大老二刚出生不久,小剧场,偏流水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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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
单凛醒过来,小心翼翼把怀里趴着的人挪到枕头上,才蹑手蹑脚地轻声下床,连洗漱的声音都是极其轻微。
一切处理好离开前,他还要重新凑近到床边俯身亲一亲爱人的脸。
可是这次,刚低头便对上盛予骄瞪圆的双眼。
黑亮黑亮的,像是两颗葡萄珠。
男人一顿。
而盛予骄还是一言不发地保持刚才的姿势盯住他。
“怎么醒了?”
单凛弯下腰,伸手过去碰碰他的脸。
“如果我不醒,你是不是又要像以前一样,悄悄地走,等到很晚才回来,让我每天见你不到两个小时?”
他这个时候的嗓音还有些软,配着这样委屈埋怨的话,让人心上一颤。
单凛唇瓣微抖,看着他慢吞吞地从被子里坐起来。
因为他不想被别人碰,肚子八个月时开始留的头发,现在已经很长,总是要拢起来撇到身后去。
男人打算亲手去扎,却被他拂开了手。
盛予骄穿着成套的睡衣,下床,连拖鞋都不套,光脚踩在地毯上,沉默地走到了门前,然后便转过身,后背抵住房门。
单凛不明所以,迈步追上去。
不抬下巴,只是挑起眼皮,阴恻恻地望着他:
“不许走。”
原来是这样。
男人松了口气,压下身来,双手捏住他的手臂,把人按进怀里,视线却落在他蜷缩在地毯软毛里的脚趾上。
“不想让老公离开你,是不是?”
他摸摸盛予骄的发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