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陆呦想说我也是,我也很想你。
但是一开口却卡住了。
有些事终究是不一样了。芥蒂既已产生,就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忽视它。
恢复记忆的陶希言太了解陆呦了,一下子就读懂了他的欲言又止。
把人揽在怀里以一个极具安全感的姿势将人紧紧抱住。
清了清嗓子,郑重道:“虽然我现在有很多话想跟你说,也很着急回答你问我的那几个问题。”
话音一转:“但是……”
陶希言故意卖关子似的停顿了一下。
恢复记忆的男人难掩骨子里的恶劣本性,时时刻刻都想要逗一逗陆呦。
陆呦呢,又确实很吃这一套。
本就悬了一早上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嘴角下压的弧度看得出来他的紧张,小声问道:“但是什么?”
陶希言突然笑了,笑的很大声:“但是,我觉得你的嗓子不舒服,我们得先去喝杯水。”
说着便单手抱起陆呦,以一个抱小孩的姿势往楼下走去。
说实话,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还被用这样的姿势抱着是很难为情的,陆呦挣扎着要往下跳:“别闹,楼下有人看着。”
陶希言才不管那些,挑了挑眉:“我在我自己家,抱我自己媳妇,怎么就不行了?”
话说完,想起来不对劲,情绪明显低落了不少:“哦,现在不合法了。”
不过,小狗的自愈能力一向很强,那低落也仅仅只有几秒钟。
佣人们看见两人从楼梯上下来,掩嘴笑了下便自觉避开。
陶希言先把陆呦放在椅子上,然后熟门熟路的打开右手边头顶的柜子,拿出牛奶倒进杯里。
陆呦胃不好,牛奶不能放冰箱里。嘴又挑,不爱喝热牛奶。
这一套动作陶希言做的很是顺手不,就跟没失忆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