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呦听见客厅动静出来的急,浴袍下面就只穿了一个内裤,算是半真空的。腰带也是随手打了个结,被陶希言这么一拽,,怪没安全感的。
急忙放下手中的文件夹,掰开他掌心往回扯。
确实系的太简单了,禁不住两个成年男人的手劲。他们俩这么一枪,手上稍微带了点力,浴袍就豁开了。
好在陆呦是坐着的,好在浴袍的质量还不错。
没了束带,胸口敞开了一大片,皮肤上热气熏蒸过的潮红褪去,只剩下满目的白。
这下陆呦是真生气了,脸色一沉就要发火。
这种特殊情况下,陶希言哪敢惹人生气,出走的意识瞬间清醒,也不敢再嘚瑟了,
很有眼色的急忙帮他扯住衣领一拢,遮住春光。
散开的腰带垂落在沙发上。
更巧的是,陶希言刚捏住腰带还没来得及给人系上。
门从外被破开。
张赞带着开锁的师傅进了门。
陆呦衣领敞着,陶希言手里抓着他的浴袍带子,下巴上还挂着一道新鲜的暧昧痕迹。
任谁看了都是在进行某些少儿不宜不可描述的事情。
所以……老板大晚上着急忙慌的让他上门开锁……就是为了这件事?
张赞此刻的心情有点复杂。
他不知道是该为老板的行动力竖大拇指,还是为自己破坏了老板的好事而感到心疼。
心疼的是什么,心疼的是自己的奖金。
陶总一个不高兴,他的年终奖……张赞越想越后怕。
对着沙发上的两个鞠了个九十度标准的躬,慌张的找补道:“呵呵,老板晚上好,今天晚上的天气真白。不是……”
都怪他进门的瞬间眼睛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改口:“今天晚上的气氛真黄……”
“不是……”
“算了,你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