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稍微低了些声音,似是有点遗憾的感慨:“真是太可惜了,我居然想不起来这屋里发生的一切。哎,原来过去的我吃这么好的?那小子真幸运啊。”
陶希言自以为声音很小,可空旷的书房里就只有他们两人。
一句话清清楚楚的落入陆呦耳中,脖颈和耳廓随之浮上一层淡淡的粉色。
有点别扭又有点气急败坏的连声说道:“这屋里的东西别乱动。”
陶希言这时候兴奋劲正上头呢,有点得意:“那可不行,我——”
陆呦白了他一眼,愤愤道:“也少说话。”
书房没有什么好逛的,就那么大一个屋子,家具又不会说话,两人之间的共同记忆全凭陆呦讲述。
好在陶希言除了翻出来那些脸红心跳的小雨伞之后也就再也没作什么妖。
陆呦说的细致,他听得也认真。
时不时还觉得挺新奇的,因为陆呦口中的过往是他脑子里不曾有过的记忆。
喝完酒的人本来就爱口渴,陆呦说了一会就有点说不动了。
嘴里干涩涩的发苦,想下楼拿杯水再继续。
没想到一转身这个动作,头比上来之前更晕了。
单手撑住墙勉强站稳,立在原地轻轻晃了两下脑袋。
缓了两秒也并没有什么好转。
说话声一停陶希言便看过来了,看见他这副醉酒状态,便急忙上前扶住他,关心道:“是不是难受了?扶你去躺会。”
说着就把人往卧室领。
陆呦只是醉的头晕,并不是没有意识。
眼看着陶希言搀着他往自己的卧室走,便也不动了,拧着陶希言的力道往反方向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