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方想了想,不能复婚,否则前妻一家会更加变本加厉。
他让自己的父母来带孩子,又请了两个保姆。
孩子小,刚开始不适应,后面也就慢慢好了。
周泽方无比庆幸当年没有心软。
当初前妻争取,每个月都有几天和儿子相处,他觉得这是母亲的正常权益,就算离婚了也无法剥夺,毕竟孩子是她含辛茹苦地生下来的。
却不想前妻心术不正,一直给周勋传输有后妈就有后爹,后妈一定会虐待他,无论对他都好,都是捧杀,都是伪装。
这样长期以往,父子离心,周勋和容婉也不对付。
少有的家庭聚会也多是争吵。
无论容婉如何掏心掏肺,周勋都觉得她是别有用心,不过是当着周泽方的面做做样子,又或者是捧杀他。
周勋一直和妈妈还有外公外婆、舅舅等人走近。
他用自己的零花钱养着那一家人,周泽方因此从未让他进入自家集团历练,以至于三十岁的人了一事无成,整日意气用事。
可周勋并不懂周泽方的良苦用心,反而觉得自己不进周氏集团是因为容婉从中阻挠。
但他并不担心,因为容婉没有孩子,等周泽方死后,偌大的家产还不都属于他一个人的?
裴砚还调查处周勋在外面酗酒赌博,和狐朋狗友在一起,要不是因为他是周家的公子,早就完了。
周泽方也想把孩子掰正,但被前妻一家毒害,已经朽木难雕了。
裴砚只是好奇,那为什么不和母亲再要一个孩子呢?
他有时候在想,有周勋这个朽木在这,处处忤逆容婉,她会不会想到自己,觉得如果换成他的话,她就不会受气了。
可刚刚她那个表现,看样子她是宁愿要一个周勋这样的儿子,也不愿要他这样的野种。
就在裴砚胡思乱想的时候,身后有人轻轻拍了他。
“在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