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谁知道呢？

大象食品从来不用自强员工宣传，从不卖惨。

抵制了外企，一直顽强的活着，为什么，有这么多人盯着牢牢不放呢？

白子凡有些崩溃，在办公室独自落泪。

咚咚咚。

“白总，你走没啊？”

门外传来询问声。

白子凡连忙用纸巾擦干眼泪，这么晚了，还有谁会来？

打开办公室的门。

李亿与龚涛，赫然出现在门口。

“白总，我和宏导想拍些纪录片，能不能商量商量。”

白子凡知道，这是李亿收到消息，回来帮自己了。

白子凡立马邀请李亿和宏涛到办公室详谈。

“白总，我和宏导想拍一组纪录片，问问你们的自强员工有没有自愿加入拍摄的？”

“不需要他们做什么，他们就跟平常一样上班下班就好了。”

“如果介意的话，我们可以做模糊处理，认不出来他们是谁。”

李亿也没有一开始要求白子凡让自强员工配合，这些东西，讲究的是自愿。

都是平等的人，自然要征求他们的同意。

白子凡沉默半晌，然后说道。

“李老师，这件事我问问。”

白子凡在大象食品管理群发消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