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汇合,入住一处靠近县衙的逆旅——洛舍。
西贤明显兴奋了许多,“这一路辛苦没白费呀,郑邑人不仅出手大方,而且见过世面,随便一人就能看出‘安陵丘’酒器的不凡。”
“伙计们呢?”交煦问。
“我采购了些货物,让他们先回了,还留了些钱,让他们也放松放松。”
“你为何不走?”
“我才不走。”
“来之前我们可是讲好的。”
“什么,讲什么了?我怎么不记得。”
“你——真是无耻。”
交涌清了清喉咙,打断了他俩的对话。“那下一步——”
“下一步如何?我能帮上什么忙?”
“这个嘛,还真是只有你能胜任。”
“太好啦,您请说,干什么都行。”
“赌。”
“啊?我可从没赌过,从来不赌。”
“骗谁呀。”交煦毫不留情,白了他一眼,“我们第一次去你家,令尊就讲——”
“哎哎。”西贤急忙打断交煦,“行——行吧,赌——赌什么?”西贤连话都说不顺了,交煦狠狠白了他一眼。
“六博。”交涌认真地看向西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