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惊霄端起闻了闻,“嗯,闻起来不错,尝尝。”随后又端起一碗走了出去,“江舸,喝汤。”
许恩把汤递给王崇,“有些感情说不清楚的,我决定心无旁骛地爱他时,就会无条件相信他。你的顾虑,也许压根就不存在。”
王崇接过汤,“但愿吧。”
“我去看他醒了没?给他喂点汤。”
王崇心里思索着叶鸣舟今天分明就是两难的状态,若不是有另一个人也撬开了他的心,那他在纠结什么?家里的压力吗?王崇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叶老既然明面上没有拒绝,那背地里就不会再使绊子。何况叶鸣舟的性格,目前也就被许恩拿捏过。
之所以会担心叶鸣舟情感不定,是怕许恩受委屈,谁都能看出来,如今许恩云淡风轻的性子就只会受叶鸣舟影响。若是有一天被辜负了,这姑娘恐怕会万劫不复。
“老大在担心许恩?”张惊霄再次凑了上来,“也是,这年头能拿命去爱一个人的已经绝迹了,她是个例外。”
“你觉得鸣舟是怎么了?”
“除了江舸那个笨蛋,谁都能看出来,鸣舟怕是一心二用了。”张惊霄轻叹,“纠结成那样,滴酒不沾的人就差把自己泡酒缸了。一个初恋弄得自己像久经情场需要借酒消愁一样。”
“啥,叶鸣舟脚踩两只船?”不知何时,江舸也进了厨房。
“我去,吓我一跳,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江舸举着空碗,“想再来一碗,就听见你俩说话。来,说说,鸣舟什么情况?”
“感觉他,怎么说呢?”张惊霄试图用最简单的描述让江舸理解他的意思。
结果江舸反而自己理解了“你是不是想说丢掉温润外衣,情感丰富起来的叶鸣舟正常得有点不正常了?”
“精神啊!”一语惊醒梦中人,张惊霄对江舸的总结能力称赞不已,“可以啊,江舸,我收回说你是笨蛋这句话。你这概括水平一绝啊。”
王崇难得对江舸刮目相看,“就这一句话让你整个人都升华了。”
“老大,你大可不必如此夸我,听着像骂我。”
“不过,鸣舟这状态的确是个问题。”
许恩给晕晕乎乎的叶鸣舟喂着醒酒汤,叶鸣舟大概知道眼前的人是许恩,非常配合。
“许恩。”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