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他强硬想要送出脑海的笑颜,能引起他心脏共鸣的名字——许清音,就是这杯毒酒的催化剂。在明知中毒愈深下,继续饮酒,继续求活。
叶鸣舟觉得他快疯了,他从不认为自己是滥情花心之人,可这颗纠结的心明晃晃地昭示着他的贪婪和欲望。
头疼到不能思考,许恩买了安眠药迫使自己入睡。
渴望在梦里能寻求一丝预警或提示,可梦里一片空白,白得惨淡,白得绝望。
许恩是疼醒的,前一天没有吃下午饭,空肚子喝药。肠胃在睡梦中便开始叫嚣,天不亮就硬生生疼醒了。
冷汗模糊了视线,摸索着打开床头灯。一杯水摆在床头。
她端起杯子,温水?
玻璃杯,放了一夜,怎么还是温的?
润着喉咙的温暖,不是错觉。
是叶鸣舟吗?
她揉着胃部,弓着腰走出卧室。
厨房飘出淡淡米香。
叶鸣舟半靠在沙发上,睡得并不安稳。
她没走几步,叶鸣舟就醒了。
“你起来了?饿了吗?厨房温了饭,我盛给你。”叶鸣舟起身走向厨房。
天未大亮,客厅没有开灯,叶鸣舟站到许恩面前,才发现她脸色苍白,额间发丝都湿乎乎的贴在头上。
“肚子疼?”叶鸣舟毫不犹豫抱起许恩,放回床上。
“怎么总是被你抱着?”
叶鸣舟帮她盖好被子,摸了摸她额头,“你若是能好好照顾自己,吃得胖胖的,让我抱不动才好。”
“什么时候来的?”
“想着你没吃完饭,知道你心情不好,不会自己去吃饭,就买了菜过来给你做。”叶鸣舟语气平淡的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看你睡着了,就熬了些米粥,想着你醒了,就有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