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努力都走不到你的心里，是吗？颜颜。”顾西棠的声音很轻。

像是在问沈颜颜。

又像是在回答自己。

沈颜颜的心跳瞬间加速，一时之间有些语塞，“我......我不知道.....。”

顾西棠走到沈颜颜面前，双手扶住她的肩膀，低头看着她。

顾西棠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轻声说道：“颜颜，你有没有想过......接受我？”

沈颜颜的脸瞬间红了起来，她低下头，不敢看顾西棠的眼睛，如实答道：“我...我没想过。”

她的声音很小，仿佛只有自己才能听见。

顾西棠笑了笑，他右手轻轻地捧起沈颜颜的脸，让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

那双杏眸此刻只有迷茫无措，没有任何爱意。

“咬吧。”

顾西棠将浴袍的袖子卷上去，放在沈颜颜面前。

“嗯？”

“刚才不是还生气吗？”

沈颜颜一下子愣住了，她没想到顾西棠会这么说，还记得刚才的事情。

看着横在面前的手臂。

她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有惊讶，有疑惑，

还有一丝……心疼。

她知道，顾西棠是认真的。

沈颜颜深吸一口气，缓缓地靠近顾西棠的手臂。

她的嘴唇轻轻触碰了一下顾西棠的皮肤，然后停了下来。

顾西棠感受到了沈颜颜的犹豫，他轻声说道：“别怕。”

沈颜颜咬了下去，牙齿微微用力。

她能感觉到顾西棠的肌肉因为疼痛而绷紧，但他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松开嘴后，沈颜颜看到了顾西棠手臂上清晰的牙印，以及周围微微渗出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