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躺在摇椅上,缓缓开口:
“哦?你见过他?”
这句话明明是该回应茉莉,眼神却看向钱九多。
混沌的眼里看不出情绪,钱九多却从中读出几分考验的意味。
她也记得此人,不止是房顶上提醒那次。
还有她刚穿来时,一次夜里在窗外看见过他。
第一次找汪员外,去男德学院卖石膏娃娃,就连茉钱小屋装修和刚开业那天,除了第一次的偷窥。
之后的每一次,都是以游客的身份过来的。
茉莉想起来了:
“就阿言还赌场钱财那次。”
钱九多面对老人的目光,语气平静:
“确实见过,不止一次。”
何老意味深长的慢悠悠道:
“那还是真有缘分。”
钱九多面不改色,将这份‘缘分’直言说开:
“都是您老疼惜晚辈,多让身边人常来探望。九多感激不尽。”
这男人之所以在她周围徘徊,全是受着这老人的吩咐,监视自己禀报她的所作所为。
如果‘自己’一直和从前一样上不了台面。
那枚玉佩的价值,便只是能是几百两黄金。
从前的种种,都是长辈对晚辈的考验。